南娇娇心里有点不舒服。
说不上哪里不对劲，但就是觉得薄晏清不应该问她这些。
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“三叔，要不，算了吧。”
一句话停顿了三次，南娇娇抬起头，车厢里光线不清，外面下着雨，雨刮器来回摇曳的灯光照在彼此脸上。
她看不清薄晏清脸上的表情，抿了下唇，说：“我们这样本来就是不应该的，这段时间，跟着三叔我很开心。”
她拿出卡和景澜公寓的钥匙，想着他可能不会接，便放在中控台上。
“还你吧。”
薄晏清面无表情，眼神凉淡淡的，生了寒意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分……”刚说了一个字，南娇娇意识到不对，“我们结束吧，就这样，晚安。”
话落，她拉开门出去。
薄晏清忽然觉得烦躁，扯领带的动作更大了些，舌尖用力抵了下上颚，凉声叫住她：“你最近很缺钱？”
南娇娇想了一下：“有点。”
她要哄师父，可师父是个金疙瘩，制药用到的药材都太贵了。
“所以，你才去招惹韩弃？”
南娇娇认真的看着他，“我没招惹他。”
薄晏清嘴角的弧度冷了两分，“没招惹他会说你是她女朋友？”
南娇娇解释不出来，也没什么好解释的，她素来很厌烦这种弯弯绕绕，只重复一句：“我不认识他。”
“呵。”